close

還記得那天一個風光明媚的午後,作為封頂高手的棄誓騎士大哥哥秀了一套至聖斬絕學,其威力之驚人連拉菲爾都會忍不住菊花緊收,然而當你問他是怎麼作到一劍斬斷三棵寬族半米的樹頭時,棄誓騎士大哥哥卻不發一語地緩步了過來,直到你倆相距不到半公尺時才停下。

大哥哥看起來一如往常地充滿威嚴,其矮小雄壯的體魄散發著來自煉獄的熱能,可是仔細一看,你會發現棄誓騎士大哥哥顯得有些躁動,看來此技是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才獲得的威力,那絕非菜鳥聖武士能夠求教的絕活。

經過半餉沉默後,他又一次邁開的步伐,那山影般強悍威武的鋼鐵之軀一步步將玩家逼退了一塊巨岩之前,此時埋藏在棄誓騎士體內的黑霧越顯膨脹——剎時間,那雙染著罪孽的手一側輕易地將巨劍貫岩中、另一側則如同弩砲般越過你的肩頭,世上沒有哪個生物能比眼前的存在更加強壯,他是超脫物質位面的存在,可是頑強的人格卻未曾隨著存在的改變而變質。

棄誓騎士大哥哥一左一右將玩家的退路全面封鎖,而他與你的距離又更近了,棄誓騎士灼熱的呼吸撫過你的胸膛、燒透你的心門,倘佯在那恐懼之影中的瘋狂宛如火花四濺,每次閃爍,他的軀體就更加龐大了些;隨著沉默持續,你洞悉到對方的金屬面容後頭似乎露出了一絲笑意,他並不是不想傳授絕活,而是老早就在等著你開口發問。

想學嗎?我很欣賞你的求知態度,不如讓我帶著你示範一次吧。棄誓騎士大哥哥如是說,同一時間他鬆開了大劍,隨後他的鋼鐵之手蠻不講理地伸向你腰桿,死亡的氣息緊緊嵌入你的皮膚,雖然那只不過是兩秒不到的時間,卻足以讓人放棄所有的希望。

你築起防備看向那名不死生物,深怕他會起了不該有的玩性,但你還沒來得及讀出對方的意圖,他便輕易地將你拽入了懷中——所幸就像棄誓騎士大哥哥所承諾的那樣,他只是在用自己的雙手帶著你演練那套威力不凡的絕技。

棄誓騎士大哥哥的金屬軀體緊緊貼著你發熱的背部,他的左手牽動你的左臂束緊劍柄、他的右手指導你的右臂如何施以巧勁,踏步、屏息、帶動全身,棄誓騎士低沉的嗓子在你的耳邊反覆提醒,直到你放下戒心,全心全意地去感受那名超脫凡俗的古代戰士之靈想表達的一切。

他像山那樣沉重、又如同颶風般令你的靈魂不著實地,黑暗與死亡的氣息玷汙了那個美好的午後,而你卻沉溺其中。

棄誓騎士不知為何突然吐露了指導之外的話語。

他說:好燙。

棄誓騎士大哥哥的言詞帶有幾分懷舊色彩,你炙熱的肌理對他而言既是拷問也是慰藉,他渴望進一步擁抱著你的生命之火,死者的貪婪讓棄誓騎士悄悄加重了他施加在你身上的束縛;你感覺到他分心了,棄誓騎士的鋼鐵之手不再是冰冷的枷鎖,那份溫柔是累積了數百年的遺憾煉製而成的產物。

相對於棄誓騎士口中的燙,你只能從他的金屬之軀中感受到深不見底的寒冷,你的嘴裡吐出了白霧,奇怪的是你的身體卻沒發出半點震顫。

轉瞬間,演練終止了。你試圖說服棄誓騎士大哥哥放開雙手,但纖細的用詞顯然不足以讓死者回復理智,結果他誤將你的說詞當成了邀請。棄誓騎士大哥哥將你擁入懷中,那強硬的態度彷彿是想把你吞進他的盔甲;你們倆的影子在逐漸黯淡的午光下重疊為一,你的溫度讓冰冷的金屬染上了熱量。

你不曉得棄誓騎士正懷著怎樣的心情抱住你,但你曉得在樹頭後方的影心肯定露出了非常複雜的表情。

一方面她不介意你在外尋歡作樂,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忌妒你一介聖武士竟然和不死生物勾搭上了,畢竟她是夜之女莎爾的信徒,所以或多或少會對活在黑暗生物帶有幾分親切感與認同感(阿斯代倫除外),只是沒想到作為夜之信眾的影心都還沒機會跟真正的黑暗做朋友,自己的情人卻被黑暗盯上了後門。

好氣,真的好氣。影心複雜的表情逐漸轉為氣憤與不服輸,最後她決定不吭一聲地向你們倆走去。

氣誓騎士大哥哥對影心的到來視而不見,他仍沉溺在你體溫中,而影心也把棄誓騎士大哥哥當作了一尊雕像,你是被困在雕像上的小狗兒,連點嚶嚶聲都吐不出來。不一會兒,影心在對你投以一個帶有挑釁與挑逗意味的眼神後便跪了下來,接著她用那雙善於揮舞冷兵器的纖纖玉手攬住了你的腰線,活人的體溫短暫地驅散了死者的寒氣,彈琴似的指點與輕撫穿透了布料,在你的皮膚上留下了觸電似的酥麻感。

很快地,她的手順著你的人魚線往下滑落,撫過大腿、繞過膝頭;她輕輕地喘息著,濕潤的熱氣在你的雙腿間打轉。

說時遲那時快,停滯多時的棄誓騎士大哥哥突然有了動作,原來是作為聖武士的他毅然決然地接受了來自夜之使徒的挑戰......

arrow
arrow

    B.T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